孙亦完全不知是玄武堂在为自己擦屁股,可自己也并未怪玄武堂的意思,但还是赶忙拱手,说道:“谢谭谨大哥,恩情难忘,然于使司之事孙亦并不知,但也没有怪玄武堂的意思,只不过是为同伴担忧,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只听几人身后传来谭莽的大喝:“何人!何人在此撒野!惹我小妹生气,看我不捅你几个透明窟窿!”谭莽喝昏了头,眼前朦胧一片根本没认出孙亦,手上拿着蛇矛就气势汹汹前来。
谭莽酒气熏天的模样兄妹两人司空见惯,可下一刻谭莽舞动蛇矛二人便察觉不对了,谭姝连忙上前,“二哥,你误会了,他没有惹我生气,二哥。”
喝醉的谭莽哪里听得进去,也就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只见他操动蛇矛来破空穿刺,另一只手直接就将谭姝给拨开,一矛不由分说就向孙亦刺去。
孙亦连忙拔刀来,寒光闪过间斩出一刀来,本以为能将蛇矛打偏些许,谁曾想那蛇矛却一丝不见偏移,孙亦调动内力,脚力猛蹬将自己推出。
以为拉开些许距离便能躲过,可谭莽的蛇矛却不见停止,下一刻只听一声闷响,谭莽右手间陡然发力,那蛇矛再度刺出,两矛穿插根本没有间隔流畅无比宛如一矛。
孙亦用尽全力扭动腰身才惊险躲过,还未落地,只听谭莽闷哼一声,一股无形压力蔓延开来,将孙亦击飞两米有余。
这股气势让孙亦感到脊背发凉,抬眼看去,那谭莽周身的内力变得有型,宛如热气将其缠绕一般,没等孙亦反应,那蛇矛又到了跟前。
就在这时,只听谭谨一声大喝:“住手!”谭莽似乎顿了一下,手中有些许卸力,孙亦这才站起抵挡。
有了前车之鉴的孙亦拧动腰身猛挥一刀,在与蛇矛接触的刹那,他感觉自己就跟鸡蛋一样,而谭莽所持的蛇矛宛如磐石,即便手中是绝世利刃也不及分毫。
虽说实力参差不在功力一项,技艺也占许多,但功力的绝对碾压,对于功力孱弱的人而言,每一次正面对抗无疑都是蚍蜉撼树。
孙亦的双手被拿气力震的生疼,自知不敌,只能试图叫醒他,“谭莽大哥,我是孙亦,你清醒一些!”
谭莽似没听见一般,出招更是势大力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