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路她就开始困了,肚子里是饥肠辘辘,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微弱,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变得稀薄。
她一个人蜷缩在街角,用手摩擦着衣服,努力想让恢复体温正常,可久久不见回暖,没有进食也没有力气,她的体温是越来越低,直到感受不到手的存在,就连身体都变轻了,就连坐也坐不住了,摇摇欲坠。
小谭姝眼睛耷拉着昏昏欲睡,眼睛成了一条缝,只听嘭地一声她摔在地上,没有动静又无人在意…
朦胧间她的似乎是看到了个人影,想伸手去抓,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男人握住小谭姝的手,发出惊呼,“咋这么冰呢!”他满眼心疼,赶忙将小谭姝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将温暖分给怀里的孩子。
男人的名字叫做谭清,是成都城内的一个捉镖人也是个猎户,有两个儿子,一个叫谭谨一个叫谭莽,三人相依为命住在成都城边上,而谭清的妻子则是死于瘟疫,谭谨两兄弟也没见过这个母亲。
谭清是个高大男子,体型与成年后的谭莽差不多,模样却是谭谨的模样,他身穿一身厚布衣外面还披了一层熊毛,脚下踩着毛皮靴子。
“怎么会有人心这么大,让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
他将外面披的毛皮裹在小谭姝的身上,看着小谭姝鼻下两行鼻涕,他拿出一条手帕将其擦去,“冻坏了吧…”
小谭姝迷迷糊糊睁开眼,这陌生的男人却如此温暖,她缩了缩身子让自己暖和些,她伸手去抓住那一抹光,握住的是一条手帕,她紧紧将手帕收进怀里,像是只松鼠。
体温的渐渐回暖,小谭姝的意识也慢慢清晰。
不过小谭姝那红扑扑的脸蛋以及冰冷的体温让谭清感到不妙,他将其护在怀里赶快往家里跑去。
那是冬日里唯一的暖阳,是父亲给的。
谭姝永远记得那一天,如果不是谭清,自己恐怕也没有了以后,那不是生父但在谭姝心里没有人能够代替得了谭清的位置,那是冬日里世界上她心里唯一的暖阳。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