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严肃地告诉张辰父母,孩子醒了以后,大脑大概率会有不可逆损伤。
三日之后,也就是3月2日,张辰终于在病床上醒来。
插着氧气,打着营养液,张辰费力睁开眼睛,只感觉喉咙里有火在烧。
尝试性起身,只是抬升几厘米,就感到浑身酸痛无力,不得不立即回到原处。
靠在床边,憔悴睡着的母亲苏晓兰,听到张辰小细微动静,也在这一刻彻底惊醒。
抬头看见张辰醒来,一时间脸上又哭又笑,听到张辰试图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
赶紧从保温杯倒出温水,送到张辰嘴边,张辰喝下后,喉咙的灼烧感好了许多。
“妈!我这是在医院吗?”
“爸爸去哪儿了?”
“另外我的狗呢?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醒了就是三连问,母亲苏晓兰点点头,说张辰他爸忙于公司事务,在送张辰来医院之后,也只能偶尔过来看一眼。
至于张辰提到的狗,母亲苏晓兰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说要不是它打电话,自己和丈夫很难及时赶到。
“狗打电话?”
张辰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届时门外传来犬类的呜咽声。
苏晓兰说张辰的狗就在外面,如果张辰想见见,她会让护士帮忙消毒后,然后带进病房。
“好,那就麻烦妈妈了……”
“说什么麻烦?你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我和你爸这辈子都算是无憾了。”
走出病房,带着黄金去紫外线灯消毒,很快苏晓兰就把黄金带进病房。
原先半狗半龙的黄金,现在已经完全是狗了,张辰刚才还在担心,黄金的奇形怪状,会不会被带走研究。
现在想想是自己多虑了。
黄金可以隐藏自己的不同之处了?
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吗?
没有细想,这条一个月左右大,看起来却一岁大的黄毛狗,被母亲抱起来,然后往张辰床边靠。
张辰伸出没有输液的左手,轻摸狗子狗头,黄金开心摇尾巴,伸出舌头去舔张辰手腕。
密密麻麻的肉刺,给张辰的感受就像刮痧一般,张辰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