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窦家家主捂着嘴巴,生怕沈凌霄再对他的嘴动手,打掉他的一颗牙去。
“我……我鬼迷心窍,构陷被我儿子玷污的姑娘,害她被处以腰斩之刑,我认罪!”
“我认罪!认罪!”
他一边抽泣,一边呢喃,声若细蚊,除了沈凌霄和楚寒雪外,旁人根本听不清。
“声音大些,重新说!”
楚寒雪又将剑身逼近一些,她转头对刘褚秀说道:“还麻烦刘姑娘用纸笔将他说的话一一记下,也算来日,有个见证。”
刘褚秀身上没有纸笔,她毫不犹豫,从衣摆上扯下一块儿白布来,没有笔便咬破指尖,以血为墨。
一字一句记下了窦家到云城以来,所犯的畜生行径。
垄断云城云锦生意,让整个云城的云锦无法形成常规竞争,一切只能为他所用。
世人都说,谷贱伤农,一旦依靠云锦而生的云城云锦被垄断,换来的就只有民不聊生。
除了这件事,在楚寒雪的威逼之下,他还爆出了许多恶事。
其中不乏他们欺凌侮辱好人家的姑娘,将她们逼死或者被他们关在院子里做他们的侍妾。
能反抗并活着走出窦家的女人,唯有刘褚秀一人。
可换来的代价实在太大!
一身伤痕,无法歌唱,活着便满身枷锁。
“畜生,活生生的畜生!”
那些随着他一起来这里抬棺的壮汉揭竿而起。
“我们是没啥文化,没上过什么学堂,没读过什么书。”
“我一开始只觉得是我家云锦的生意不好,落寞了便落寞了,我一个男人,到哪不能讨口饭吃?到哪不能找个营生?”
“可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那些壮汉纷纷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窦家家主围了过去。
楚寒雪却无力的放下手中的剑,向后退了两步。
“阿雪……”
沈凌霄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夺下她手中的凌霄剑,生怕她握不稳伤了自己。
“别,你别走啊,他们这些刁民,他们会打死我的,别!”
楚寒雪用剑抵着他的脖子的时候,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