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过这位王爷,是当今圣上的长兄,性子和楚瑾辰出奇相像,不爱朝堂,爱江湖,也爱美人。
江湖上也流传不少关于这位老王爷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只不过,沈凌霄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罢了。
他洗过澡,坐在床上打坐,将周身内力运行几个周天。
不知为何,脑袋里浮现的都是那娇软小公主的画面,她做手语的样子,以及她红着脸拉扯自己衣角的样子,恍惚间,还能闻到一些水果清香。
“沈凌霄,快换身衣服和我走。”
楚瑾辰一把推开沈凌霄的房门,直接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干嘛?”
沈凌霄黑着脸,心中不禁抱怨自己交友不慎,这人到底有没有些边界感。
“和我到凌烟镇找个人。”
“什么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马厩位置,沈凌霄翻身上马,勒紧缰绳。
一边的楚瑾辰也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冲向前方。
“一个好看的女人。”
沈凌霄看着前方马蹄溅起的尘土,脸上布满黑线。
他有预感,前面这位“挚友”将来也会有一段风流韵事在江湖中流传。
……
两人绕了路,先去了海市砸了海市鬼主的摊位,抢了他手中的彼岸花种。
彼岸花种也是入药的重要药引之一。
其实也不是非得去海市鬼主那里抢,这虽然也是稀罕物件,但西北地区的商贾之家大多数也有留存。
两人只是早就听闻海市的鬼主做生意黑了些,卖出的商品大多以次充好,偏偏还将那些以次充好的物件卖给穷人。
两人是少年人,年轻气盛,尤其是眼底容不得半点沙子,直接去掀了海市鬼主鬼主的摊子。
不过两人也不是劫匪,砸了摊子后也给他丢了些银钱。
一则是买了他的彼岸花种。
二则,是他们出手确实太重,目测那鬼主几日都无法下床,要休养好些时日。
鬼主躺在地上捂着青肿的脸,哭着指着两人大骂:“你们凭什么打我?”
沈凌霄骑在马上,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凭什么,就是武功比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