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扶着枪,沃森默默把点心塞进嘴里,整理了一下骷髅面巾,紧接着敏锐地察觉到身后传来动静。他扭过头,视线与两双惊慌而茫然的眼神对上,阿赫梅德与格里戈列夫虽被捆着,但嘴里可没塞东西,争先恐后抓机会喊:
“等一下!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我给你五倍!你放了我,我飞机上有钱!”
“我房间保险箱里有钱!”
“嘿!先别动手!我们可以商量的!”
一个说俄语一个说车臣语,沃森都听懂了,但不准备回应。他抬腿跨过两人扭动的身体,开始检查他们口袋里的东西,还真翻出几支小手枪和匕首,统统丢出窗户。这下两个男人彻底急了眼,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更加猛烈的爆炸和震动就席卷而来。
感觉就像地震一样。
黑光躯体的听觉系统屡受摧残,经常近距离硬扛闪光震爆弹之类的动静,如今早已变得十分坚韧。沃森没多久便恢复了正常听觉,他走出浴室左看看右看看,抓起一条黄色毛巾绑在自己胳膊上。
沃森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各种子弹、破片和尘土淋了一遍,基本看不出原样。他身穿敌军军服,就算提前通报给德米特里,也很难与周边的叛军士兵进行区分,所以这条黄毛巾最后会成为关键的识别特征。
又是一阵爆炸。
一管t病毒针剂滚落在地上。
连番轰炸动静嘈杂,沃森这才注意到一双赤裸的小脚。他转头看过去,见到沙发旁边躲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
见到有人出现,小男孩抬起了手中ak自动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