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他主动跟顾欢喜交代,末了提醒,“家里多备下点吃的喝的,万一起了乱子省的抓瞎,家里的下人也敲打下,嘴巴都关严点,不该说的绝对不能在外头胡咧咧,不然就等死吧。”
顾欢喜蹙眉,“形势有这么严峻?”
许怀义道,“有备无患吧,眼下是还在可控范围内,至于将来,还真不好说,问题的关键不在咱手里啊,一看永平帝咋应对,二看昌乐侯和楚王能报复到啥地步,唉,之前瞧热闹瞧早了……”
顾欢喜瞥他一眼,“后悔了?”
许怀义苦笑道,“多少有点吧,光想着看永平帝的热闹了,倒是忘了他的身份太过重要,他吃亏,可不是个人的荣辱得失,都牵扯到江山社稷呀。
且等着瞧吧,京城很快就要戒严了,一旦戒严,商户首当其冲会被影响,其次,就是百姓的生活,唉,桩桩件件都是麻烦……
若只是这样,倒也能解决,就怕有人会趁火打劫,届时,才是灾难现场。”
闻言,许怀义若有所思,“是啊,他现在可不是几年前的齐王了,作为一个成长起来的合格帝王,确实不该打无准备的仗,难道是太自信能把昌乐侯一家全都灭了、不给他们开口得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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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做的好处也很明显,没人再敢非议朝政,也没人敢乱传消息,那些关于永平帝的丑闻,都成了不能言说的禁忌,管不住嘴的,都被当成是楚王乱党的余孽,关进了大牢。
再比如跟楚王早有勾连一事,更是无中生有。
他没站出来说什么,低着头,安静的看永平帝表演。
种种措施,皆是在补救岌岌可危的名声,重新拉拢人心,稳固朝纲。
被利用也不是啥好名声,不过,总好过屠村的恶名就是了。
“所以,他应该能想到眼下这样的局面啊,也该有所安排才对,可早朝上,他晕过去也不似作假,到底咋回事儿?”
倒是能借此,再抓一波楚王的余孽,顺便清理掉某些对他不忠的人。
他没下罪己诏,却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