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叹了声,“苦中作乐的想,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三天后,三司如期给出了结果。
比如,派人去屠胡家村的指控,这完全是昌乐侯泼的脏水,永平帝根本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儿,还是很多年后被胡长河行刺时才知道被利用了。
许怀义听的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没错,他以后得寝食难安了,除非把我和韩钧也都灭了。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敢吗?他能吗?回头我得提醒一下韩钧,万一永平帝发疯,狗急跳墙真冲我俩下手,也不是闹着玩的,韩钧怕是还对他有所期待,得让他认清现实了。”顾欢喜“嗯”了声,“小鱼那儿也提醒一下,不管朝臣们是个什么态度,让他稳住了,要是有人趁机挑唆撺掇他,可别上套。”
虽说父亲这个身份,在儿子面前,有天然的碾压优势,但皇家父子又当别论,先是君臣之道,再论父子亲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上和太子既是传承,也是对手,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俩人说了算,关乎江山社稷,满朝文武都有话语权。
若真有勾连,当年宫变,乱党又怎么会闯进齐王府大开杀戒?便是做戏也做不到那份上吧?毕竟那晚上,死的可不仅仅只是些侍卫奴仆,永平帝的俩儿子,一个死,一个残,这代价也太大了。
可他大概没想到,连湖田村的事儿,也一并扣在了他头上,这就让他不能忍了,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气急晕了的原因所在。
所以这项罪名,也可以洗白。
只要三司下力气狠查,总能还他清白,他没啥可担心的,顶多被人误会一阵子,不会有太大损失。
不过朝臣们倒是信了大半,毕竟三司还是有几把刷子的,狠下心来去查,也让他们查到了不少证据,勉强替永平帝洗清了某些污蔑。
对此,朝臣们还是满意的,没人站出来再节外生枝的追究什么。
倒是永平帝自己,把话题又引到太子身上,字字句句自责不已,做足了悔不当初的慈父模样。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好接这茬。
太子也在大殿里,身为儿子,他能如何?他只能站出来,义正言辞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