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问我,我都没敢直言,要我说,二皇子事先肯定知道那小太监要行刺永平帝,若不然,为啥偏偏今天带他进宫见驾?
这分明就是给他创造行凶的机会嘛,唉,这点心思,当谁看不透?只是过于骇人听闻,没人愿意信。
就是永平帝,怕是也会装傻,毕竟,被亲生儿子谋害,太打脸了,之前对太子不慈的风波可是才平息,再爆出这等丑闻,他名声还要不要了?他也是太过自信了,防着太子,咋就不防备二皇子呢?才刚杀了人家外祖全家,就没一点心虚愧疚?”
顾欢喜听完,跟着唏嘘道,“二皇子应该是心理呈现病态了,若一早干预或许还能纠正,但皇家最是无情,谁会去在意关心一个没了希望继承大统的人呢?
便是永平帝这个亲爹,怕也生不出多少父子情分,说不好还会迁怒他。
在这种扭曲冷漠的环境下长大,二皇子不疯才怪!不过这等报复,在最重视孝道的古代还是太惊悚了,毕竟子杀父,甭管啥理由,都不被世俗接受,律法上,也判刑极重,哪怕你是防卫,或是不小心,都一个下场,砍头,罪无可恕。”
许怀义讥笑道,“二皇子的下场,那要看永平帝的意思了。
现在案子交给了三司去办,他若追究,二皇子便是不死,也会被剥除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圈禁一辈子。
要是想粉饰太平,那就装作二皇子不知情,只是被利用,稍加惩罚就行。
满朝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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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案子查起来,一点头绪都没有,伺候七皇子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死了,想审都撬不开嘴。
闻言,许怀义气乐了,“你是以啥身份来盘问我?”
“我信!”
不过,也不一定,或许是他故弄玄虚、玩请君入瓮呢。”
见他一脸斩钉截铁,许怀义扯了下嘴角,“皇上将查案的事儿,交给你去办了?”
许怀义摇头,“他应该没抓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或许有猜测,可这种事一旦摊开,丢脸的还是他,他补偿了张昭仪母子,就是想息事宁人。”
顾欢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