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的声音打破了猫猫神的回忆:“而且我也只是暂时不去救这小女孩,没说不管她。”
鸣人都救了,还差这一个半个的?
“只是现在不是救人的时机,我是去找晓组织的,不是来发善心做慈善的,既然也不知道未来怎么样,自然不能把她也带上。”
佐助和鸣人目前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没人有空管这丫头。
忍界悲惨的事太多,宁次如果每个人都管,那等于什么都没管。
治标不治本罢了。
说着,宁次话音一转:“而且,我不觉得我现在能救她。”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没法带走她,还是觉得她不想跟你走?”
“两者都有。现在是在草隐村的腹地,一旦动手就是跟整座村子的忍者为敌,潜进来看一眼已经够危险了。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去救人,她就肯跟我走?太一厢情愿了。”
宁次透过白眼,隔空盯着红发女孩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惊恐、有紧张、有害怕、有不解,但偏偏没有绝望。
这种惨绝人寰的被撕咬现场,这小女孩不是第一次经历。
看似可怕,但被提走的查克拉和生命力对漩涡一族来说九牛一毛,还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除非直接把她送到雾隐前线,否则就藏在医院里每天处理几十个伤员,这女孩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
“我没猜错的话,她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没人教过她正常的爱。所以她只会觉得别人这样对她很难受,但还远没到要拼死反抗的地步。”
猫猫神也有点看不懂宁次。
说他冷漠无情吧,他又很清楚怎样做才是真正保护香磷;
说他善良吧,这混蛋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小丫头被虐待,还在现场面不改色地进行分析。
虽然猫猫神承认这种分析确实很有道理,但这种近乎冷酷的理智,实在可怕。
最后,宁次缓缓合上眼皮,轻声下了结论:
“时机还没到。等她愿意拼死反抗草隐村的时候,我再派止水过来拉她一把。”
能救香磷的人不是日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