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麻溜儿套上裤子,衣服也顾不穿,爬到了窗台下的檐子上。
“乖,听话啊,千万别乱动,要不以后嫂子不给你糖糖吃了。”苏玉兰怕他掉下去,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嗯嗯,春不动。”春冲她傻傻一乐,老老实实扶着空调蹲好了。
苏玉兰这才关上窗户带好窗帘,把床理平顺了,匆匆忙忙穿好睡衣打开了门。
“玉兰妹子,大白的在自家睡觉,咋还打反锁呢。”一进门,马金莲就抱怨了起来。
“我睡觉轻,受不得吵。”苏玉兰理了理耳际凌乱的发丝,笑脸相迎。
都一个村的,平日里她最烦马金莲这帮碎嘴娘们,但架不住抬头不见低头见,面子上的应付还是要有的。
“你呀跟城里人学娇气了,哟,玉兰,你这香水哪买的,真好闻……”
马金莲话间,故意走的近些在苏玉兰身上闻了几息。
她这鼻子比大黄狗还灵,一进屋就闻到了男饶汗味儿,这一嗅可不正是苏玉兰身上散发出来的。
“城里百货超市有的卖,大姐喜欢回头我……送你一瓶。”苏玉兰不自然的笑了笑。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啊?”马金莲嘴上笑嘻嘻的,眼珠子盯着她打起了转。
见苏玉兰满脸绯红,秀发汗湿,耳朵根子滴血一样红,尤其是那双狐狸精一般的眼眸子,透着水汪汪的春意。
马金莲是过来人,农村妇女没事了三三两两坐在一块唠男人,谁扒寡妇门,谁家男人打野食了,这些破碎事可是明明白白的。
她哪里还瞧不出来,国强、苏玉兰两口心里有鬼呢?
难道这屋头藏了野男人!
嘿嘿,这要发现了,明儿又得是河村的特大新闻,有的风头出了。
想到这,马金莲来了劲头,也不着急女儿相亲的事了,装模作样的摸起了柜子:“玉兰,这柜子真不错,没少花钱吧。”
“没几个钱,国强他姑父打的,金莲姐,你……你有事吗?”苏玉兰见她闲扯个没完,怕春那边憋不住穿帮,心里急的直冒火。
她越是这副神情,马金莲越断定这里边有事。
哗啦!
马金莲猛地拉开柜子,东翻一翻,西溜一溜,连个鬼影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