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阿娃·嘉娜提出和岑佩佩合作经营夜店时,岑佩佩经过市场调查,将目标客户群锁定在女人身上。
岑佩佩淡定地说道:“什么麻烦?”
“刚刚有一个市议员去lady"s,让我们每天向他交100美元,不然我们别想拿到酒类销售许可证、商业经营许可证,保险也不会被受理。”
“阿娃,你确定是市议员而不是他的手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岑,你快点回芝加哥。”
“冷静,阿娃。”岑佩佩将话筒换到另一边耳朵,趁机躲掉对面的噪音攻击,“阿娃,在芝加哥流行一句话‘alderman is boss’,芝加哥的市议员和其他城市不太一样,权力很大,的确可以主宰‘lady"s’的命运。
但是不会有任何一个市议员走进一间酒吧,亲自索要‘手续费’,如果有,他很快就要倒大霉。
打给吉安卡纳先生询问一下情况,我在纽约要完成公司布置的任务,没有那么快回芝加哥。
listen,冷静,这不是什么大事,钱要给,但不是100美元这么多。”
“好吧,我等你回来。”
“拜拜。”
放下电话,岑佩佩稍稍琢磨是谁在从中搞鬼。
芝加哥的市议员收取手续费已经是形成快一个甲子的潜规则,既然是规则便有量化标准,手续费该交多少都有定数。
按照lady"s的店面面积,起步35美元,然后视生意情况稍涨,才是合理的,要达到100美元的标准,lady"s的生意要好成什么样了。
芝加哥哪天晚上听不见几声枪响,哪个市议员敢胡来,要不了一段时间就会横尸街头。
最好是市议员的手下不懂事胡来,这件事就会比较简单,如果不是,事情可能会复杂化。
岑佩佩往椅背上一靠,李诗英便凑上前。
“联系弗兰克,让他去芝加哥帮忙调查一点事情。”
“要刷房子吗?”
“可能会刷,给他准备刷子。”
李诗英点点头,退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