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耀武右手往前一探,在站街女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嘴里浪笑道:“关照什么?干你啊?”
站街女扭了扭腰肢,肉球再次前顶,“就是干我呀。”
冼耀武哈哈大笑道:“你这么喜欢干,怎么不去干妓女?”
“戆!现在不就在干嘛。”
“哈哈哈。”冼耀武收回放在站街女臀上的手,手指杵着她的额头往后一推,“是妓女就离我远点,我怕中标。”
站街女戳了戳冼耀武的太阳穴,啐道:“不要乱说嘛。”
冼耀武呵呵笑地伸手入口袋,拿出一沓钱,从中抽出两张递到站街女手里,“小莲咳嗽好点没有?”
站街女攥紧手里的钱,脸上的风尘味顷刻间无影无踪,“吃了阚医生开的药已经好多了。”
“明天我让梅琳再去你家看看小莲。张记食云吞,有斩料,冇生意过去一起食。”
“等阵啦,我搵个9527(鸠唔易出)做单生意。”
“好啊,我上楼开房先。”
冼耀武搀扶女人上了二楼的紫罗兰旅馆,轻车熟路地在前台问老板要了一间房,将女人送进房间,不等女人除掉头上的“遮羞布”,他便离开房间。
出旅馆时,正撞见站街女挽着一名嫖客的胳膊上楼,站街女冲他做了个三分钟的隐秘手势,他轻轻颔首,两人擦肩而过。
下到楼底,街面上的风景变得热闹,已到默认可以摆摊的时间,食档如快闪一般,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冲到自己的埋位,不用三两分钟家伙什都摆出来,用吆喝或香味吸引饕客。
冼耀武走上街面,便有摊主打招呼,“冼警官,冇着衫?”
“仲未到时间,食饭先。”
“冼大状,食碗猪红。”这是卖夜粥的摊主。
“第日,今日食云吞。”
“冼大状,喝碗猪肺汤。”这是潮州担篮。
“晚上再来照顾你生意。”
一路走,冼耀武热情回应摊主们的招呼,这里的每个摊主他都认识,都发生过交集,因为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