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烧饼发电,收到电文立刻向大邱派遣不低于三名安保人员,护卫孔令仙之安全,不容有失,另,吸收训练一支朝鲜人小队,训练完成立刻增派大邱。”
说完,他又对谢停云说道:“停云,你去给陆小姐打个电话,请她备一点上海小吃寄给周小姐,再备一点山东小吃给孔小姐,交给刘荣驹就行。”
“明白。”
做好吩咐,冼耀文拿起一张较大的字条,是松田芳子发来的电文,交代了几件事情:
一,阿罗伍德给松田芳子介绍了一个人,琼·夏洛特,是当初阿罗伍德父亲爱德华向他隐晦提过的阿罗伍德堂妹,即有意和他联姻的对象。
据阿罗伍德介绍,琼·夏洛特正在进行一次远途旅行,离开东京的下一站是新加坡,接着前往香港和台湾。
这哪是什么远途旅行,明明是向他发出“相亲”信号——琼有时间,离你很近,随时可以安排会面。
假如他装作不懂潜台词,估计过些日子阿罗伍德就会提起给琼·夏洛特在东亚商社安排一个工作。合伙生意,安排一个自己人很正常,但由谁安排却很有说道。
同琼·夏洛特会面是躲不过的,变成亲密关系也无不可,但结婚是不可能的,夏洛特家族实力不够,且不是犹太人。
他的正牌夫人必须是犹太人,且家世不凡,是家族当中不受重视的次女或旁系,不能是私生女,如此,既可以沾家族名头的光,又不用捆在家族战舰上,承担太多的家族责任。
说白了,他需要一张成为美国犹太财团“自己人”的门票。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不能成为自己人,只能成为大肥肉,想自保只好割舍大利益,依附于某个财团,打上家将甚至是家奴的标签,这个标签一旦贴上,想要撕掉只能经历腥风血雨和漫长的岁月,推倒旧有的规则,主导重建新的规则,才有机会洗清“忘恩负义”的嫌疑。
这条路很难走,两次世界大战,美国的财团不仅毫发无损且大发战争财,又刚经历了一波战后重建的倾销收割,家家实力雄厚,势力盘根错节,他拿什么和人家斗。
除非在美国本土引爆几颗原子弹,推动三战,然后趁机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