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收到的消息,若云娜怀孕了。”
“恭喜。”
“还有三个在备孕,我正在戒掉雪茄,有点难受。”
黛丽尤仰头和冼耀文对视,“你想说什么?”
冼耀文轻揉黛丽尤的小腹,“我需要新鲜感转移注意力。”
黛丽尤莞尔笑道:“亚当,谢谢你对我的尊重,看上哪一个?”
“还不知道。”冼耀文抓着黛丽尤的手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拉回来后,两人抵胸拥抱。
“要把简介绍给你吗?”黛丽尤似笑非笑道。
“哪个简?”
“我的女儿。”
“喔,鲍威尔,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冼耀文在黛丽尤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虽然我不希望你小气,但你也不用这么大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哈~”黛丽尤嗤笑一声,搂紧冼耀文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连续亲了几口,“陪我跳完这一曲,你去找你的贝蒂。”
贝蒂·格拉布尔,四十年代性感女性的代名词,找贝蒂的意思其实是找靓妞,但贝蒂又是孙树澄的英文名,不能排除黛丽尤故意一语双关的可能。
冼耀文不愿挑起这个话题,故作没听懂,“还有几个客人要招呼,周那里也要说一声。”
黛丽尤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周和我不一样,还是不要告诉她。”
“嗯哼。”
冼耀文不想多解释他和周月玉之间不太寻常的关系,周月玉对外都是顶着他的夫人的身份。
旋律落幕,他走向芭芭拉·赫顿,未多聊,仅是简单寒暄,很快会再见,第一次接触不必用力过猛。
芭芭拉·赫顿之后,他找阿兰·贝尔纳丁聊了聊,确定阿兰·贝尔纳丁说的疯马夜总会就是他所知的那一个,他以黛丽尤代理人的名义约了对方改日商讨投资事宜。
在人性方面,东方人比西方人含蓄,一些不被主流价值观接受的邪恶享乐方式,东方人大多选择藏着掖着,西方人则是呼朋唤友。
在新加坡,红楼加福利酒店已经足够招待任何人,至于谁内心还有更邪恶的想法,憋着,自己想办法解决。
在西方,妞加赌桌只是小儿科,是比较素的玩法,与茶楼喝茶相当。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