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霏雪道:“你知道什么,从实说来。”
柳一未济轻笑一声,道:“我都是道听途说,作不得真,作不得真。”
花轻语道:“你怎么听的就怎么说!”
柳一未济笑的愈发轻柔,道:“两位如此恶狠狠,倒是吓的我忘了。”
柴霏雪道:“莫要废话,你如何肯说?”
柳一未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对两位此行缘何倒也兴致勃勃。”微微一顿,道:“还有那一位。”
花轻语和柴霏雪对视一眼,随即花轻语道:“明日,明日我带你去见前舱那位。”
柳一未济眉梢一动,道:“好,我今晚也好好想想,莫要漏了什么细节。”
花轻语冷眼看他,道:“滚!”
柳一未济迤迤然慢慢回转,回到舱内,立刻便将方才之事说了。
柳一明夷与柳一渐都未显惊讶,柳一渐道:“你怎么看?”柳一明夷还是躺倒床上,微闭双目。
柳一未济道:“这两人将计就计,想叫前舱那位现身,扰乱我等视听。”
柳一渐道:“怎么说。”
柳一未济道:“沈放云云,不过我随口编的谎话。两人显是不信,却肯与我交换信息。”
柳一渐道:“这群少年人如今名声鹊起,据说这花、柴两人与那个沈放情谊非同一般,多次出生入死,患难与共。”呵呵一笑,道:“或许还有那么点意思在。知你说谎,岂不与你翻脸,真的担忧好友生死,岂能等得到明日?”
柳一未济道:“是,一,她们确实与我等所图无关,瞧出我等有事谋划,索性交个底,省得麻烦。或许也好奇我等究竟谋划什么。”轻轻摇头,道:“两位大哥责备的是,我对那商人下手,还有灶头船医,是太急促了些。”
柳一明夷坐起身子,道:“还有一种可能,那人就在船上。对面也要试探我等虚实。”
柳一未济道:“我觉得是后者。”
柳一渐道:“哦?”
柳一未济道:“三十六哥说的,天下事从来只有因果,没有巧合。光这几个人物,这船上的巧合就已经够多了。”
柳一明夷点头,嗯了一声。
柳一未济接道:“海平潮能叫那人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