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内气离体的躯体足够硬的话,说不定几秒之内,就从神速降到零速的张辽,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身体直接解体了。
不过,张辽因为是内气离体,所以扛下了这个巨大的惯性,但是他胯下的坐骑就没那么好运了,他的坐骑终究只是一匹练气成罡的宝马而已,并不是内气离体级别的神驹。
张辽白马与匈奴禁卫以极快的速度交错而过,白马坠马了一千五百人,其中包含张辽这位主将。
而匈奴禁卫则是落马了五百人,对于具备抗拒死亡效果的军魂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伤亡了,对手不过是一重禁卫军而已,而且还是防御力低下的那种禁卫军。
张辽白马和匈奴禁卫交错而过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双双冲出了战线,在几里之外调转马头,准备继续玩骑兵对冲。
匈奴禁卫继续玩骑兵对冲倒是没什么,重要的是张辽白马竟然还想玩骑兵对冲这种突骑兵和重骑兵才会玩的死亡游戏,简直是违背了轻骑兵的祖训。
但是已经杀疯了的张辽白马,可不会在乎自己是轻骑兵这种事,他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砍死对面那支军魂,尽管他们的兵力规模已经下降到三千以下。
狂暴的风场将张辽白马笼罩,卷起的草屑纷纷洒洒飘向远方,洒落在这片战场上所有人头上。
没有指挥,张辽白马的士卒集体向前踏出一步,而后进入踏风状态,马蹄踏空而走,几步过后,马蹄距离地面的高度稳定在十公分左右。
白浪骤起,刀光泻地。
只有士卒身上轻甲碰撞的声音,以及刀锋划开空气的声音,没有马蹄落地的声音。
哦不,马蹄踏空的声音还是有的,在甲胄相撞,刀光划过空气的声音中显得很是独特。
风中传来的压力,让所有杂胡回忆起了当初被白马义从收割的恐惧,下意识的就给张辽白马让出了一条直通匈奴禁卫的通道。
杂胡们哪怕是有匈奴军魂支撑,面对狂暴状态下的白马义从,也不敢挡在白马前面,要不然下一个被砍成碎屑的就是头铁的家伙了。
一分钟不到,白马就从几里之外,重新踏进了这个战场,环绕他们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