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良点头:“王氏现在借居在福安寺!”
沈穆清听着一怔。
福安寺,白纸坊旁边的福安寺……
她低下头,半晌没作声。
第二天去见大太太,把王温蕙借居在福安寺的事告诉了大太太:“……我想去看看她。”
大太太望了望西梢间,低声道:“你去吧!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白纸坊那边有点事,你过去看看。”
沈穆清很是感激,银良带着家丁小厮和沈穆清去了福安寺。
上了香,主持迎她去了后院的厢房。刚坐下来没多久,王温蕙求见。
“我们也有四、五年没见了吧?”沈穆清请她坐下,“你瘦了很多。”
王温蕙微微地笑,温和的瞳仁里有着淡淡地坚定:“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既然姐姐还记得这句话,更应该好好保重才是。”
王温蕙微怔。
沈穆清已笑道:“姐姐是聪明人,我也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京都大大小小的这么多寺院你不借居,偏偏借居在福安寺。姐姐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请直说就是。”
王温蕙笑起来:“真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道,就是让人痛快。”
沈穆清笑望着王温蕙,等她开条件。
“我想媒栉胰蛄揭印!蓖跷罗サ男θ萁ソチ踩ィ间有了严肃,“利钱三分,为期五年。觉得如何?”
沈穆清很脆地答了一声“行”。
王温蕙再次怔住:“你答应了!”
“我为什么不答应。”沈穆清笑问。
王温蕙望着沈穆清,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我现在身无长物。你就不怕我……”
“我只知道,我也是一个母亲。”沈穆清微笑着望着王温蕙,“和孩子分开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可想要回孩子,没有经济实力是不行的。我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在帮助另一个母亲而已。”
王温蕙眼露出深思。
“这段时间我家里有客人。”沈穆清只是单纯地想去帮王温蕙。“英纷你认识,你到时候写好了借据找英纷拿银票就行了。”
“哦!”王温蕙一副恍然被惊醒的模样,“好,好,好。”
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