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夫人见四皇子没有将人带走的意思,便知道这蒋思思无足轻重可以随意拿捏。
“这是自然,我让人先带四殿下换身干净衣裳。”
“不必,孤这边走了。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左相大人?”
后院的人传消息说华琴又发癔症,左相送别几位重要的客人后便去看她了。
“他临时有公务缠身,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今日是府上招待不周,我亲自送四殿下。”
左相夫人转身,“人先压着,彻儿你先带公主回房,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一直在外面也不像话。”
左相夫人和四皇子走远,恒阳走到蒋思思的面前。
“你可知给驸马下药是什么罪名?”
蒋思思如坠冰窟,她没想到华彻竟然连这事都告诉了公主。如果这件事被捅了出去,她即便不死也会脱去半层皮。
她抖如筛糠,却说不出半个字。
恒阳瞧出她的异样,想近前查看却被华彻拉住:“公主小心,她就是个疯子,别伤到了你。”
蒋思思听见华彻的话满眼愤恨和绝望。
恒阳顺势半靠着华彻道:“若不是为了皇室尊严,你做出此等不耻之举早该扒皮抽筋。你竟还敢对父皇亲封的郡主出手,怕不是没见过大理寺的牢房。待母亲问话后,便让你见识见识。”
华彻见恒阳没有当下要揪着不放的意思,心中放心许多,搂着人便要回房。
在母亲审问前,必须先料理好蒋思思以免她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而在华彻没看见的死角下,恒阳朝碧玉使了个眼神。
……
沈清几人离府时,华染刚好送完最后几位夫人。
其实说到底,她与沈清之间没什么解不开的结。沈清和孟延川早就是过去式了,况且如今两人见面怕是只比陌生人好上一点。
她身为东家上前:“蒋小姐是我带进来的,说到底今日之事也有我的责任。你一身湿衣难免着凉,不如我让下人拿一套我没穿过的衣服你先换上。”
华染心中还有些奇怪,为何母亲没有先让人带沈清处理一下。
“多谢,不过这里离府上不远,我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