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个糊涂的,这么就将自己作贱了。
还给他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不过左相府的手段也是够狠辣的,又是哑药又是断手筋还喂春药,不知道是相府哪个人的手笔?
“掉头去大理寺,本官要去牢里看看这不孝女。”
阴暗的大牢内,蚊虫鼠蚁良多。
太仆寺少卿微掩着鼻子来到牢房前,狱卒给他打开了牢门。
“少卿大人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上面有交代严加看管,我们就在这边守着。”
太仆寺少卿略带嫌弃地抬脚进去,见面前身着囚衣倚在墙边,浑身脏乱的女子,差点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女儿。
越走近,那股难闻的味道越明显。
他皱着眉,鼻子翕动了一下,忍住没有掩鼻。
“女儿,你受苦了。只是这次你实在是酿下大错,若是为父不狠下心来,你兄弟的仕途、你姊妹的嫁娶都要受牵连。
为父罚你,也是好在圣上面前为你求情,才能保住一条命呐。”
蒋思思透过杂乱的发丝看着面前表演慈父的人,恨自己此刻不能说话撕碎他那张伪善的假面。
“为父忘了,你如今口不能言。”
想着外面还有盯着的狱卒,他压低声音道:“你身上这些都是左相夫人让人做的吗?你点头或者摇头,若真是这么狠的手,为父日后一定找机会为你要个说法。”
蒋思思觉得可笑。
她抬起一只手臂招了招,手却像是一块破布一样随之没骨头似的晃了几下。
太仆寺少卿忍着臭气,凑近几分。
啐——
猝不及防地被吐了口唾沫,他觉得恶心,抬起袖子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愤愤地瞪了地上的人一眼。
“不识好歹!”
骂完才想起来,袍中有妾室塞的帕子,掏出了擦了脸才转身出去。
“我家小女不懂事,我这个做父亲的请你们多担待一二。想问下二位,小女这情况审问前应该延请了大夫诊治,不知这嗓子和手可还有救啊?”
狱卒答道:“大夫说毁得彻底,无药可治。”
太仆寺少卿面露难过,却放下了心。
待他走后,牢房里发生的一切都被董瑞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