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客人被吸引入内,又是成套搭配好了的胭脂水粉,交易起来自然容易了许多。
不过十来日的时间,不少女子都争相效仿,就连上京有名的花魁娘子都将这妆面学了去。
朱颜阁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沈清这些时日都没在外露面。
一来祁玉瑾让她在家养着风寒,二来她也得装出得知身体难孕、无缘四皇子后的落寞难过。
楚朝经常来看她,走一次大门就翻三回墙。
走大门是为了在大家面前表示关心,翻墙就是单纯顾及着沈清的名声,他又想见人又不想因为来的太频繁而让沈清被人议论。
楚朝手下派去华阳县的人查到,当初县城之子强抢华琴时据说是在私宅里布置了新房的一应物什的,还强迫华琴穿上了新娘子的喜服。
大概就是因此,华琴才会对新婚的“喜”字如此敏感。
而当时华琴定亲的那名屠夫刘宽就是她口中说的“宽哥”。
卷宗上的内容很简单,刘宽杀人后因害怕主动投案,后被官府问斩。
沈清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
“当时只觉得是华潜中解元后,让县丞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动手为儿子报仇。但现在想来,县丞毕竟是雍亲王手下的人,若是想办未必处理不了。
而且若是华潜在会试上成绩出色,定然会反过头来与他报仇,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从华阳县到上京参加会试,山高路远的大可买凶杀人。或是在华阳县刻意刁难,让华潜没有足够的盘缠上路。但是据你查到的消息来看,这些情况都没有。
华家自那之后虽清贫但相对顺利,直到后面对上雍亲王后才被外放。”
楚朝把玩着她的手:“你觉得有人在背后帮他?”
沈清又想到当初那个可能的答案,犹豫之下还是说道:“我想再查一查华潜往上两三代的族谱。”
“你怀疑他的身世?”
“那里原来是雍亲王的封地,上下都是沆瀣一气、睚眦必报的。若是没有助力,我是不信的。
不过我也只是猜测,我看过那边的地理志,北戎抢人回去通婚也不少见。”
花瓣一般的唇一张一合,楚朝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