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元术:“我一没权力代表朝廷奖赏你,二我自己也没钱,再说,我是来查你的。”
叶无坷:“没朋友。”
归元术:“我朋友可真的不算少,另外,你是想说没朋友还是没屁-眼?”
叶无坷有一句一丘之貉没敢说出口,因为他怕连累陛下。
呸,怎么能是连累呢?
陛下就是一丘之貉的貉头儿。
当然这话更不敢说。
元公现在年纪大了,打架的本事略有下降,但告状的本事,那绝对是比年轻时候精进了不少。
他向叶无坷介绍了一下言有羡和秦少商,此时此刻,秦少商的腿还软着脸色还是煞白。
好在是危机已解,所以脸色也在慢慢恢复。
一行人再次上路,这次有了一千二百大宁骑兵保护估计着也没人敢再冒险。
马车上,叶无坷问归元术:“元公可听说过不问堂?”
归元术点头:“旧楚时候就有了。”
他解释道:“那时候旧楚朝廷里的人不少都与不问堂有关联,但绝非是不问堂的主人。”
“我听闻,就连楚国那时候被称之为战神的武亲王杨迹句,也和不问堂有过来往。”
楚国末年,若没有武亲王杨迹句凭借一己之力为大楚续命的话,可能楚之崩塌,还要早上一二十年。
那时候各地叛乱频频出现,武亲王杨迹句带着他的精锐之师四处征战。
据说,不问堂曾经为他提供过关于叛军的情报,且不止一次。
归元术道:“我在旧楚做官的时候曾任职大理寺卿,那时候就查过不问堂。”
“有人说不问堂是商人创造出来的情报机构,最初是专门为了打探那些达官贵人有什么喜好。”
“你看辽北道这么大的案子,官商勾结,涉案人被你抓了的就超过两万,可实际上比起旧楚时候,这真不算什么。”
“只是旧楚时候根本没人理会,没人查,做官的若是不被商人收买还会有些怨气,觉得是看不起他们官职。”
“不问堂在那种情况下应运而生也不奇怪,但若没一个格外有能力的人在幕后调度主使也难成气候。”
“现在不问堂还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