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渺恭恭敬敬的站在叶无坷身边,态度端正的好像叶无坷是他老祖。
“明堂,关于不问堂的事我知道的其实不算多,但哪怕只是道听途说不见得能当真的事,我也会向明堂一字不差的禀报。”
他没有向其他人那样时不时的就偷看叶无坷一眼,他对这位封疆大吏始终保持着最大程度的敬畏。
“不问堂崛起于楚中期,有人说是楚末,但在我看来,楚末只是露出水面了,而不是崛起。”
姚思渺道:“从生意上来说,不问堂其实和谛听有些重合,但实际上,谛听和不问堂相比就像是有人建造了不问堂之后把边角料用来捏了个谛听。”
“实际上,谛听能做的生意都是不问堂不屑于做的生意,所以连生意上的事,我们也是捡人家的下脚料来吃。”
叶无坷问:“不问堂的生意你们抢过没有?”
姚思渺马上解释道:“是这样的,明堂,我们的生意只要能做的,就肯定是不问堂不要的。”
叶无坷:“你们就没有主动去做过什么生意?都是等着人家上门?”
姚思渺:“如果我们主动做生意,那谛听可能早就被人家灭了。”
叶无坷问:“为什么江湖客人人都能找到谛听,却找不到不问堂?”
姚思渺:“因为我们做的是底层生意,也就是走量。”
他格外仔细的解释道:“不问堂做的生意都太大,一单生意可能就是谛听三年的生意收益总和了。”
“而谛听的人也都是底层,我们的人在绝大部分时候以示人的面目就是算卦的。”
“而找我们的,其实九成九的都是为了跑路,而跑路的人中九成九的其实不是犯了什么大罪,而是得罪人或是欠了钱。”
“其中欠钱的,尤其是欠了高利贷的,又占去其中七成以上,得罪人的占两成多些,剩下那些散活儿才是些做了有风险的。”
叶无坷:“展开说说。”
姚思渺:“明堂,展开说说我今天就得被您斩开了。”
叶无坷笑了笑。
姚思渺道:“这些欠了高利贷的其实最好拿捏,放贷的怎么拿捏他们,我们就能怎么拿捏他们。”
“欠了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