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被后辈们美化成“一些不愉快”,且还是郑重警告他,有事没事都别靠近淮水。
那跟河伯的不愉快,八成在当时也是有些把人得罪死的意思。
扶余山跟水系的关系都不太好,倒也不全是十三祖的锅。
甘棠就一直对水系的这些家伙很有意见。
那些大僵也差不多态度,最多就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见谁。
大姨又是个魃,能跟水系的关系好,那才是见鬼了。
如今温言亲自来看了一眼黄河,跟印象里不太一样。
这一段的河水,透着碧绿,一点土黄的感觉都没有,而且水面也很平稳,反而有点像温言在南方见到的大河。
现在回过头想了想,温言也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要是全域都是壶口瀑布那般模样,早完犊子了。
胡思乱想之间,他也觉得教授说的还真有不小的可能。
因为之前,按理说水君应该还远不到苏醒的时候,但就是被惊醒了……
要是他落入黄河,再用了烈阳,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可能,刺激到河伯也复苏。
温言在附近的城市待了一天,等着教授过来。
顺便他在这等着,预防有人再来灭口。
那个笑呵呵的审讯专家,再次被借调过来,突击审讯。
温言也没管,反正一天了,审讯室里的人就没闲着。
一个唱反调的人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人阻拦。
这些家伙要是真搞出来什么大事,那就等同于恐怖袭击,当场剁碎了,拉去当花肥,都是他们活该。
温言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真正能有机会搞出来事情的,反而是活人。
异类只要在城市里,被发现之后,最次的结果,也是登记备案。
之后只要犯事,一抓一个准。
平日里也有看不到的预防预案。
但正常活人,只要不是登记在册的职业者,烈阳部平日里也管不着人家干什么,防护预案也不是一个级别。
温言没去查,他去查也查不到什么,就坐镇这里。
然后,什么劫人的、传信的人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