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具看起来还比较新的骸骨,就试试别的方法。
他从烈阳部这叫了司机,开着车从陆路出发,一路南下。
他本来还担心,若是往混凝土里添加别的东西,应该会影响整体强度吧。
但黑盒给他列出来一堆论文,全部都是有关这个问题的答案。
除去那些水论文的家伙之外,还有二三十篇都是言之有物,甚至还有专门的实验记录。
其中有一篇,实验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现在还在每年更新一下数据。
看了看通讯作者,哦,教授,那没事了。
教授二十年前,就趁着在上面做跨海大桥研究的时候,去出了出力,负责其中一部分项目的同时,把挂靠在烈阳部这边的一个研究项目给合并到一起做了。
就是这个桩基里混杂异物的问题。
那桥桩到现在还立在那里呢,名义上是一个实验项目,传言是烂尾项目。
二十年了,每年都会检测几次数据。
这理论基础是相当的扎实,若是将这骸骨扔进去,怎么处理,到多深的地方,怎么调整,都有标准理论基础了,只是需要实际操作的时候,根据实际重新计算调整就行。
温言也看不懂那些公式,看不懂理论解释,他只需要知道能操作就行。
他之前还真有点担心,万一影响安全怎么办,这又不是寻常的铺路。
温言坐车一路南下的时候,黄河中段下半部分的地方,河水深处,一个复苏的河神妻,浑身焦黑,静静地飘在那里。
其魂体千疮百孔,只剩下一点点残躯,意识已经在之前湮灭掉。
这一点点残躯,都是因为被外力强行束缚着,才没有彻底消散。
温言听了都是头昏脑涨,分不清清晨还是傍晚了,这哪是一个本质上还是阿飘的家伙能听的东西。
残躯之下,一个白玉石台,不断的涌出一些力量,支撑着残躯没有湮灭,如今算是暂时稳住了。
石台外面,一条足有成人腰那么粗的巨蛇,盘成蛇阵,冷眼看着这一幕。
“真是愚蠢的家伙,复苏之后,学了半天,也没长脑子。
专门叮嘱过了,不准靠近那个人,还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