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拿起另外一个烧的焦黑的牌位,看了好半晌,然后嘿嘿冷笑了起来。
“二大爷啊,您这烧的咋这么别扭呢。
生前就别别扭扭,喝大了就吹牛逼,要是前朝还在,你还有可能当个王爷。
怎么?生前没当上,没赶上您的好时代,死了也惦记着?
那你忘了,您老的坟头在哪,我可是一清二楚。
回头就给您老挖出来,垫在咱村儿学校的茅房下面。
让咱们村儿里好孩子们,给您浇点童子尿去去邪气。
我敢说,就一定敢做。
欺师灭祖的事,我又不是没干过。”
老金将一个个牌位都仔细看了看,明明字都烧没的牌位,他能认出来是谁的牌位。
他一一分辨之后,最后将牌位分成了四堆。
一波是应该早升天彻底安息。
第二是死后尚未彻底消散,但是应该完全不知道老金要问什么,而且要脸,被老金骂的自惭形秽。
第三就是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应该没参与进去过。
第四堆,只有俩牌位,老金判断这俩绝对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而且大概率有参与。
总共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初步的辨别,可比找人来问的效率高太多了。
老金也不想浪费时间,总部长只给了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他处理不好,那么,这事最后会怎么样,总部长可能都做不了主了。
老金给处理完,一直沉着脸的一个老头,这才走上前。
“金老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烧了这些牌位,过几天,他们都还得夸我干得漂亮。
现在你们可以去查了,从刚才开始,村子里,都有谁给外面的外人联系过。
拉出来,甭管是非对错,先打断一条腿再问。
你们要是听,就去干,不听,我现在就走。”
老金说着话,就将他爹的牌位捡了起来,用布包好,准备直接带走。
再加上老金刚才就说要给孙子改姓,这意思就是,从此之后,这里跟他再无半点关系。
说话的老头,面色一沉,刚才看到牌位被烧的那点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