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老金在自己家老宅子里,摆了香案,将他爹的牌位放上去,然后再点了符箓,可是半晌之后,却什么变化都没有。
老金面色一沉,请不来,而且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爹肯定不会糊涂,这种事上还闹别扭。
那意思就是,他爹来不了。
沉思了一下之后,他眼中凶光大盛。
好好好,本来他还觉得他爹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最后作壁上观,只当不知道。
毕竟,这些牌位都摆在一起,要是真有人来祭拜,说了什么的话,的确很难瞒过所有被供奉的长辈。
但现在看来,是他爹都出事了,那就别怪他下死手了。
什么同族不同族的,他还记得当年他爹说的话,狗屁同族,对他们最狠辣最残忍的就是同族,这些同族二狗子,比外敌还要可恨。
下手的时候,敢手软,就得先挨个大嘴巴子。
一念至此,他发出去个消息。
能被当做各种规格,各种意义上小朝廷的地方,按照他们的传承,总共就只有三。
一个在京城,一个在京城到东北中间的地段,一个在东北。
在京城那个可以直接忽略不计,没人有这本事。
剩下俩,都扫一遍就是。
另一边,温言已经到了海边。
想找个大工程,那着实是有点难度,得等时机。
但是要求不是太高的话,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到了地方,已经有个面色黝黑的老哥在这等着,说是接到了教授电话,来配合的。
教授那个持续了二十年的实验,每年收集数据的事,现在就是这位一看就是干土木的老哥在负责。
一切都有标准程序,温言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行。
这边刚进入正轨,开始处理那具焦黑残骸的时候,总部长打来了电话。
“你那边的事情忙完的话,能不能去东北帮个忙。
有个老战友,想请人招个魂,一般的招魂没用。
而且这事不能太惹眼了,请个授箓高功道长过去不太好。
你就去一趟吧,正好你去了没人会觉得不对劲。”
“啥叫我去了没人会觉得不对?我是那种报仇不隔夜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