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球已经翻白，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
要将他置于死地的女子阴诡地笑着，她旁边那个好似焦炭的女子恢复了原貌。
两人是一模一样。
不，应该是四人一模一样。
在幻境之中，郑熠遇到的两个女子，也是和她们一样的容貌。
樊琛可不想死，即使在这无力回天的局面下，他还在坚强地挣扎，表情扭曲。
再有几秒钟，他将气绝身亡。
也就在这个最后关头，不知怎的，女子表情突然一滞，手上没了力道。
扑通。
樊琛摔在了地上。
两个女子的神色皆是痛苦，彼此对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樊琛出手的女子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她心中惊恐。
“走。”另一个女子说道。
两个女子合为一个人，化为一缕黑烟，从来时的窗口飘出。
郑熠在空中急速坠落，手中牵着身份不详的女子。
高耸的现代化建筑的玻璃墙面，映出他们两个漆黑的身影。
他们的下面，是一条车流量很大的街道。
女子只是紧紧握着郑熠的手，对他们两人现在并不乐观的处境无计可施。
郑熠换了口气，变了个姿势将女子揽入怀中。
女子只觉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慢，直至悬停在了空中。
郑熠看向四周，不多时就判断出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他的左侧，就是希尔顿大酒店。
“小心！”
听到女子的提醒，郑熠蓦然回首，正看到一股黑烟气势汹汹向他们翻滚而来。
郑熠下意识带着女子躲开，那黑烟擦着他的后背冲向远处，与黯淡夜空融为一体。
女子凝神望着黑烟远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小风呼呼地吹着，多少带着些许冷意。
郑熠只是瞟了一眼远方，带着女子缓缓上升，找到总统套破损的窗户处，踏了进去。
“樊琛！”郑熠喊道。
没有回应，郑熠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