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漏了非洲,实则不然。由于地理环境等多种因素影响,非洲的经济一直不发达,在世界上的影响力无法与其他洲相提并论,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灿烂文明,存在感不高。
朱雀堏曾在非洲有一个分舵,但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实在难以为继。后来,朱雀堏经过研判分析,认为撼动世界阴阳的力量不可能始发于非洲这片区域,就撤掉了这个唯一的分舵。
事实证明,他们的判断没有错。
朱雀堏无法在非洲持续,在欧洲、南北美洲和大洋洲生存的四堏门分支,日子也并不好过。
文化、思想的冲击,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青龙堏、白虎堏和玄武堏的稳固,加上它们的属性使然,让它们的活动要避着人们的目光,还要避当地政府的监视。
现在,除了亚洲的朱雀堏运作得风生水起外,其他三个堏呈现日渐式微之态。
郑熠与左玉谦接触多次,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点滴青龙堏的影子。
左玉谦带给郑熠的感觉,与尹星河给他的印象,大相径庭。
要不是郑熠对四堏门有所了解,还真可能信了左玉谦关于青龙堏解散的说辞。
左玉谦眼眸深锤,久久不做答复。
郑熠知左玉谦在思虑利害,并无强逼之意,悄然起身,低声说道:“左堏主,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就今晚八时之前,结果只在你一念之间。”
他的一句“左堏主”的正式称呼,将左玉谦从深思中拉了出来。
左玉谦猛然抬头,双目直视着一脸坦然之色的郑熠,背脊冒出丝丝凉意。
眼前的郑熠,不似以前那般谦和有礼,倒有着让人生寒的咄咄逼人之势。
“你,到底是什么人?”左玉谦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
左玉谦叱咤江湖这么多年,给人的印象就是运筹帷幄,稳重坦然,还没什么事能让他感到棘手。
现在,郑熠的要求,让他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左堏主,我是个好人,既能给你孙女以后的健康,还能让青龙堏发扬光大,要是你以大义为重,就该果断同意我的条件。”郑熠言辞恳切道。
左玉谦摇着头,苦笑一声,“你对青龙堏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