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长给的权利很大,他也仅仅负责治所安全,长期留在大后方坐镇,并没多少机会外出历练。
杨长与武松的情况,类似三国时期曹操与夏侯惇,后者威望高却常年守家,前者则以领袖兼统帅,一直对外作战看开疆拓土。
后人戏称夏侯惇,打仗没赢过升官没听过,而武松几乎没参与外战,却一直是杨长势力的二把手。
这一次赶鸭子上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听了孙立的提醒,武松顿感压力山大,但他执掌禁卫军数年,还是能做到镇定不慌。
当众安抚好几位主将,便令阮小五、阮小七继续搦战,自己则把扈三娘叫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弟妹,适才孙立所言,虽然是他无端猜度,但我担心演变成真的,宋江、吴用素来阴险,未必想不到此法。”
“那现在怎么办?早知道在南谷入口留兵驻守”
“我们兵少不宜分兵,再说留少了也守不住,前天在谷外那一战,就说宋江兵马为何少了,难不成不是内部溃散,而是宋江故意分兵先走?若提前分兵埋伏进小道,此刻只怕后路已近断了”
“二哥不用担心,这一点绝无可能。”
扈三娘打断武松,语重心长安慰道:“顾大嫂为人精细,我们走在大军最后,她曾派人去南谷临近小道探查,几条路都没发现军队移动痕迹,提前分兵埋伏应该不可能,只不过”
“不过什么?”
“谷外西北五里处,还有条能通涉县的大道,但路程比官道要多一倍,平时基本没人走”
“嘶”
武松深吸一口气,咽着口水说道:“若宋江派人昼夜兼程,先从南谷返回涉县,然后再从北面大道绕后,我们岂不毫无防备?”
“走南谷三倍距离,要是昼夜兼程、轻装上阵,这种大迂回还真的可行,今日宋江当道避战,难道是在拖延时间?”
“可能性很大,都怪我轻兵冒进”
“二哥莫要自责,既然有被断后的风险,咱们得马上撤回去,否则后果”
扈三娘变得激动起来,引来附近将士诧异眼神,所以话到最后声音渐小。
武松见状,先以虎目顾盼左右,接下话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