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小七自言自语,席上众人都诧异看着他,好像在说:那可是宋江,他能卖兄弟、能卖国,早就不要脸了。
既然杨长心里有数,众人便没有继续劝说,想到第二天没有战事,便把桌上酒水恣意喝进肚皮。
当夜,除了杨长夫妇饮酒不多,兼之两人都是炼气境高手,以及酒量卓绝的武松没醉,阮小七和孙立都喝趴下。
散席之后,武松催促杨长、扈三娘休息,他来负责善后工作。
想到危机已除,涉县不太可能遭遇夜袭。
杨长便与扈三娘回屋,这几日两人忙于军务,都没来得及好好温存。
这一夜干柴遇烈火,烧得那木床枝丫乱颤,榻脚摆柳摇摇欲坠,与窗外夏虫协奏半夜方休。
次日清晨,扈三娘按时醒来。
她本来想早起梳妆,然后再伺候男人洗漱。
怎料刚刚坐起身,纤腰就被大手搂住一勾,再次倒在杨长枕边。
“啊”
扈三娘下意识一声惊呼,跟着就压底声音提醒:“大王,天亮了”
“我知道,再睡会。”
“大王继续睡便是,妾身还得盘头梳妆”
“不要。”
杨长像个孩童一般,死死搂住不放手。
扈三娘满脸无奈:“夏天亮得很快的,咱俩不能都赖在床上,昨夜兄弟们都喝醉了,要是有军政要务需定夺,如之奈何?”
“娘子放心,有二哥在。”
“若有二哥拿不准的呢?主要咱们老夫老妻了,双双关门不出惹人笑”
“谁敢笑话?”
杨长睁开双眼,意味深长说道:“更别说老夫老妻,昨夜是谁说骑术不够好,要彻夜练习的?”
“讨厌”
“好了,今日城中必然无事,陪我多睡会没关系,记得白居易有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为夫已是堂堂晋王,晚起点咋啦?”
“越说越没正行,陪你睡懒觉没问题,可别打歪主意。”
扈三娘嘴里虽这样说,身体却不由自主靠过去,此时虽然正值盛夏季节,肉贴竹席都烘得热热的,更何况肉贴肉双重热量?
然而,杨长自从炼气五层之后,冷热对身体已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