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黄潜善见范宗尹吃瘪,急忙站出来提醒帮腔:“宋太尉,别忘了这是朝堂,天子面前不得无礼!”
“鄙人就事论事,并没有咆哮朝堂,陛下曾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他都没质疑我用兵,范中丞不懂兵,为何在此乱语?谁才是无礼哪个?”
宋江之前想融入朝堂,所以表现得一直恭顺乖巧,现在知道融不进去,又涉及到自身利益,只能一反常态变强硬。
黄潜善感到一丝压力,随即冷声对曰:“范中丞职责所在,本有监督弹劾之权,你敢不让他发声?”
“没有不让啊,但不能乱发声。”
“我哪里乱了?你被武松击败不是事实?此人以前就是个都头,似乎从未独立带兵?另外怀州、卫州全部失守,不也是你布防的原因?”
“呵呵呵”
宋江环顾众人标志性一笑,最后又看向范宗尹,言曰:“敢问范中丞,这些情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何时?”
范宗尹不疑有他,当即应道:“五天之前,怎么了?”
“呵”
“宋公明,朝廷重地,严肃点!”
听到黄潜善呵斥,宋江转身向赵构行礼,郑重说道:“陛下,五天前即六月初四,臣刚在风月关与金军汇合,而卫州丢于六月初五,怀州丢于六月初六,试问范中丞如何未卜先知?记得他是从河东逃出,现在如此为敌人张目,其心叵测,建议详查!”
“诽谤,他诽谤我呀!”
范宗尹激动得跳起来。
就在这时,汪伯彦出来打圆场,语重心长说道:“宋太尉,这些消息近来在京中流传,不能说范中丞为敌人张目,只能说他没仔细甄别就上奏,把流言当成确切消息”
“对对对,流言不归我”
范宗尹本想把责任推出去,但这样会得罪殿帅府的将军们,连忙转移话题:“你六月初四在风月关又如何?被武松击败可是在此之前,你对此又有何解释?”
“我承认败了,但不是败给武松。”
“其他也不行,河东将领基本来自梁山,原都是你麾下之将”
“如果是杨长呢?”
当宋江说出这个名字,殿内群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