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此言谬矣,挑担贩卖固然客人多,但未必能挣到大钱,你看城中那些酒楼,没有担着酒走街串巷,却依然有人寻上门,何也?售卖吃喝,除了果腹,就是味道,只要大哥炊饼味美,还怕食客不来?而且他在家做生意,就别只卖炊饼一物,所有早点皆可售卖。”
“如果单卖早点,倒不与隔壁王干娘冲突,只是这样就得纳税,又是一项开销”
“有利就有税,哥哥在县里做都头,税吏必然给你薄面,不会开销太多,而且大哥大嫂朝夕相对,还能增进夫妻情谊,此乃一箭双雕之计。”
“好个一箭双雕。”
武松顿时眼前一亮,心说兄长若天天守在家,那妇人也没机会偷人,随即拍着杨长肩膀,感叹道:“三郎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竟如此多智,回头我会与兄长商议。”
“哥哥休夸。”杨长摆手一脸谦虚,“能为哥哥解忧就好,其实我也是想当然。”
“即便想当然,也胜过他人。”
武松突然站起身,展眉搓着手说道:“刚才酒少没喝过瘾,三郎且在此间烤火,我去街上弄些酒菜回来,继续煮酒论英雄。”
“我哦好”
杨长想说自己去,却见武松已经开门,便没与他争抢。
门外风雪交加,空中鹅毛乱飞。
没到酉时,天已暗沉。
武松踏出深深雪印,径直向卖酒街巷而去。
沿途经过的店铺,无不关门避雪。
杨长对武松神秘一笑,献出用药物增进感情的办法。
他思路来自兔尸掉的悸动丸,心说只要武大房事令人满意,潘金莲就不会轻易红杏出墙,杨长也算行善积德。
可惜武松行事磊落,不愿给哥嫂下药催情,听完板着脸直摇头。
“三郎年纪轻轻,从哪里学的这下作手段?”
“下作?”
杨长一脸懵状,挠着头装傻解释:“我家之前有只母羊,性子不合群还爱撞人,我爹便买了催情药,配种之后生了小羊,那母羊就变得温顺了,我以为人也一样”
“人怎能一样”
武松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话糙理不糙。
嫂嫂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