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倩云看向病床上的甚珈祈,眼中满是无奈与心疼,“当年甚珈祈护了我,我真的很感激,可,现在自己却无法为她分担痛苦。”
岳倩云看了甚珈祈沉睡了很久没有醒来,最后留下一束康乃馨便悄然离开了。
走的时候,她一个人哭了一路,她的丈夫就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默默陪伴,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年少时意气风发的人,如今如行尸走肉般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让她怎么能够释怀和接受?
承欢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直静静地看着,轻声说:“真好啊……”声音里既有对岳倩云如今幸福的感慨,也有对甚珈祈现状的叹息。
两天后,岳倩云刚申请通过,进了病房,病房里面已经站了另外一个女生。
两天后,岳倩云在医院前台办好探视申请,脚步匆匆地朝甚珈祈的病房走去。
她一心牵挂着病床上的甚珈祈,满心只想着快些见到她,给予安慰。
病房的门虚掩着,岳倩云轻轻推开,踏入病房的瞬间,却瞧见里面已经站着另外一个女生。
“哟!甚珈祈,原来还有人来看你啊!我今天也没啥事,就是来瞅瞅你是不是真不想活了!听说为了救你,死了好多人呐!这阵仗可真不小!”一个尖锐且带着嘲讽的声音突兀响起,只见说话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甚凝双。
甚凝双站在病床边,双手叉腰,脸上挂着扭曲的笑,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病床上虚弱的甚珈祈。
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露脐短 t,露出纤细却纹着诡异纹身的腰肢,下身搭配一条破洞牛仔裤,脚蹬一双铆钉皮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羁又张扬的气息。
岳倩云眉头瞬间拧成了个 “川” 字,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她下意识地看向甚珈祈,只见甚珈祈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对甚凝双的话毫无反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岳倩云不禁心疼地咬了咬下唇,往前迈了一步,试图挡在甚珈祈身前,语气清冷又带着明显的质问:“你是谁?怎么能在病房里说这种话?”
岳倩云身形笔直,身着简约得体的连衣裙,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