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无码的股价,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该死!”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桌上的文件被震得跳了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地面。
“该死!该死!该死!”
爱德伦宛如一头被困于囚笼中的猛兽一般,焦躁不安地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
贝蒂战战兢兢地躲在角落,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时不时地偷瞄一下正处于暴走边缘的爱德伦。
突然,爱德伦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他目光如炬地直直盯向贝蒂所在的方向。
“还没联系上伊利姆斯吗?”他此时的嗓音沙哑,像砂纸正在无情地摩擦着易碎的玻璃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贝蒂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大跳,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她慌慌张张地点着头,结结巴巴地回应道:“还……还在联系……”
“该死!”
爱德伦满脸烦躁之色,只见他用力地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挠着自己那头本就略显凌乱的头发。“不要停!给我继续打!”
他一边怒吼着,一边用手指着办公桌上摆放着的那部手机,语气强硬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是……是,先生。”贝蒂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地伸手拿起了手机,然后再次开始拨打起伊利姆斯的号码。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愈发变得沉重而压抑起来,简直快要让人窒息。
爱德伦来回踱步的频率越来越快,脚步也越来越重。
半个多小时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贝蒂松了口气,连忙将电话递给爱德伦。
爱德伦一把抓过电话,几乎是吼了出来。
“伊利姆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