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勾勒，一旦吴财点头，双方联手，在未来的大夏粮油市场上呼风唤雨，他们从中获得高额佣金的美好画面了。
然而，吴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
那是一种看穿一切的平静，让凯文心底那点自信，开始悄悄地瓦解。
吴财忽然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凯文。”
他开口了，声音依旧温和，却字字清晰。
“回去跟你的雇主说一声。”
“这点利润……”
他微微摇头，像是在评价一件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
“根本不够！”
凯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么……意思……还嫌少？！
吴财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想让我收手，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凯文惊愕的脸上。
“我要……”
“四家公司，各自……”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百分之五十？！
各自？！
凯文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吴总！您、您在开玩笑吧？！”
凯文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带倒了椅子。
“这、这不可能！”
他失态地喊道。
“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还是四家各自的？！”
“这……这简直是……”
他想说“痴心妄想”，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您的条件太离谱了！”
凯文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声音里的惊慌却掩饰不住。
“我的客户，四大粮商！他们怎么可能答应这种条件？！”
“这根本就不是合作！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找回谈判的节奏。
“吴总，如果您觉得三成的分红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