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淮西子弟王景轩冷笑一声,接过话头:“哼,欧阳伦不过是仗着自己是驸马,又深得陛下信任,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他这是要彻底打破我们淮西子弟在军中的地位啊!什么‘不论出身,只看本事’,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那些泥腿子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些粗鄙武夫罢了!”
坐在一旁的赵文博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话虽如此,可如今欧阳伦权势滔天,连陛下都对他言听计从。我们若是公然反对,只怕会惹祸上身。依我看,咱们还是暂且忍耐,私下里再想办法应对。这考核制度虽然对我们不利,但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李承泽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忍耐?怎么忍耐!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些泥腿子爬到我们头上来?我们淮西子弟世代为将,岂能受此羞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地位不保的未来。
王景轩摆了摆手,示意李承泽冷静,随后压低声音说道:“承泽兄,稍安勿躁。欧阳伦虽然权势大,但咱们淮西子弟也不是吃素的。他搞这个考核制度,无非是想提拔一些寒门子弟来制衡我们。可军中上下,哪个不是我们淮西子弟的人?就算他欧阳伦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咱们只需暗中运作,让那些泥腿子在考核中出点‘意外’,自然就能保住我们的地位。”
赵文博点了点头,附和道:“景轩兄说得有理。咱们淮西子弟在军中根深蒂固,岂是欧阳伦一朝一夕就能撼动的?只要咱们暗中联手,这考核制度也不过是形同虚设。至于那些泥腿子,就让他们先高兴几天吧,等考核结束,他们自然会明白,军中到底是谁说了算!”
尽管这些淮西子弟心中满是不满与愤懑,但他们也清楚,欧阳伦如今的权势地位非同小可,若是公然反对,只会引火烧身。因此,他们只能私下里嘀咕,暗中谋划,试图通过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