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父母啊,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八千茶钱,订婚一万八,结婚三万八,不能反悔啊。”
凌波在李金玉心中无比宝贝,他脑中一残,脱口而出:“我出八万,茶钱。”
此言一出,媒婆惊愕跳起,双手叉腰,激动得唾沫横飞。
“八万?八万!你有吗?”
李金玉对她的质疑不以为意,但余光却捕捉到凌波父母默默摇头的动作。他心头一震,暗自担忧凌波父母会因此误解他为人不实诚。
老伯眼观六路,也注意到凌波父母不满,于是急忙开口,“亲家”也降格到“兄弟”。
“哎,兄弟,金玉伢既然敢这么说,就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开的那辆车,都得好几十万呢。茶钱、订婚彩礼、结婚彩礼,你们要多少,直接开口就是。”
“我们这边工作稳定,可以马上结婚,婚后还可以安排进单位工作。”
媒婆见凌波父母犹豫,她急切说完,还踢了踢旁边男子。
男子立刻会意,他附和道:“是的是的,等凌波满20岁,马上就可以结婚。婚后,我还可以想办法把她安排进水利局。”
老伯听后哈哈大笑:“现在还有谁在乎什么水利局的工作啊?凌波和金玉在一起,她肯定当个老板娘,那日子过得不比水利局舒服多了?”
在接下来老伯与媒婆交锋过程中,李金玉与凌波眉眼交流,颇觉有趣。
这一切,被水利局男子尽收眼底,他如坐针毡,留下不是滋味,想走却不甘心。
时至中午,见都没有离去之意,凌波母亲只能无奈走进厨房准备午餐。
在李金玉眼看“胜利在望”,心中暗自窃喜时,胡老师突然造访。他在看到李金玉后瞬间拉下笑脸,变得苦大仇深。
气氛变得凝重,李金玉也失去继续待下去的兴趣。他向老伯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再客套几句后便提议离开。
第二天早上,李金玉还在睡梦中时,凌波和她父亲以及几位亲戚来到他家中。
父母对他们突然到访有所不满,但来者是客,他们只能以礼相待,尽管这份热情略显勉强。
不过一杯茶的时间,亲戚们便纷纷起身告辞。
在送他们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