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财力,嫂子现在的股份不比你多多了?轮到你在这里哔哔?”波叽语气中充满嘲讽。
赵柱不为所动,他说道:“嫂子现在只是家庭主妇,她唯一的管理经验也只是多年前管过一个小小演艺中心。现在,她整天围着孩子转,据说经常为小学生做作业的事情而歇斯底里。公司能交到她手里吗?那外面的投资者会怎么想?他们知道了难道不会想撤资?”
“是这样,没错,柱哥说得有道理。”
火平安等几个缺乏主见的股东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啪!”
波叽再次猛拍桌子,显得极不耐烦。
“赵柱,继续做你的白日大梦,还想当董事长,回去后撒泡尿好好照照吧!老子没兴趣听你们这群人废话。我去门口接金哥了。”说罢,他推门大步流星而去。
“什么金哥?难道是李金玉那屌丝回来了?”赵柱暗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哼,不管是谁,敢挡在老子前面,都让他不得好死!”
赵柱心中暗暗发誓,眼神中透露出阴冷与狠戾。
……
瘦狗将车驶至入口,保镖们却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正当瘦狗准备按响喇叭时,李金玉连忙制止,他推开车门走下去。
他的肌肤因长年在田间劳作而变得黝黑,身上那件林地迷彩服因多次洗涤而略显黯淡,褪去了昔日光彩。
他脚上那双解放鞋破旧不堪,鞋面上绽开的破旧洞隙,像在无声诉说着他生活的艰辛。
他的形象,甚至比工地上挥汗如雨的民工还要显得沧桑与困顿。
由于沉浸在深深悲伤之中,再加上长时间坐车,李金玉刚踏上地面,就感觉双腿一软,随即双手支撑在泥水里。
起身后,他在衣服上擦擦手上的泥水,便要往园中走去。
保镖们见状,连忙伸手阻拦。一名保镖嚷道:“哪来的叫花子,这里没饭蹭,赶紧滚!”
另一名保镖眼尖,看到李金玉乘坐的豪车,连忙制止他的同伴。
“你见过坐揽胜的叫花子吗别……”
这名保镖话音未落,喊叫花子的保镖便被李金玉不耐烦地一巴掌抽翻在地。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