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真的在很认真地跟林寂秋商讨赞助费的事情……
没有打太极，也没有画饼！
“卧槽了……”
“真尼玛牛逼啊，寂哥……”
张然忍不住在心里各种嘀嘀咕咕了起来。
趁着两人聊着正投机的时候，张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手机拍下了现场的画面。
然后打开微信，上传到了外联部的群聊之内。
张然：“兄弟们！”
张然：“我在现场！”
张然：“林寂秋已经在跟火锅店老板对线了！”
消息刚刚发出去没多久。
此前已经沉寂良久了的群聊，忽然之间，一下子便就热闹了起来。
“卧槽，真的假的？”
“这么牛逼的吗，寂哥？”
“笑死，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在挨骂吗？”
“好刚，好头铁！我好喜欢！”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速速直播！”
“谭志峰谭部赶紧出来指导新人啦！”
“……”
一大群的【吃瓜群众】和【潜水怪】，都在这个时候纷纷开始冒出了头来。
透过文字，他们并没有办法直接地体会到张然的情绪。
所以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有热闹看了……
hia！
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头铁新人，到底是怎么被老油条资本家给狠狠教训，骂得狗血淋头的！
要知道，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谭志峰跟吴总交锋时的场景。
在这块难啃的硬骨头面前，强如他们的谭部长，可都当场狠狠吃了瘪。
你一个要人脉没人脉，要资源没资源的新人，拿什么跟他们扳手腕啊？
可不就是凑上去自取其辱嘛！
众人还在群里各种不停地调侃和玩梗之际，几张后续的图片又被张然传了上来。
而下一刻。
群内各种刷屏的“哈哈哈”，陡然之间便戛然而止了。
因为那几张照片的内容分别是——
一、吴总眉开眼笑地跟林寂秋高谈阔论。
二、吴总在跟林寂秋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