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徐风心情舒缓了不少,脸上也露出几分轻松。
良久之后,相拥的两人缓缓分开。徐风忽然道:“月荷,以后你不用叫我徐大哥了。”
傅月荷一愣,微微仰头看着徐风,不明所以。
“你忘了,你身上的纤魂丝已经解除了。”徐风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琼鼻,调笑着说道。
傅月荷很快想到了什么,立时羞红了脸,把头垂了下去。
“所以,你知道该改口叫什么了吧?”徐风笑意脸上更浓,带着一丝调侃。
傅月荷暗中一双玉手不自觉的捏着衣袖,好半晌,她才忍着羞意缓缓抬头,脸上红晕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柔柔的轻声唤了一声:“夫君……”
“嗯。”徐风很满意,牵起傅月荷的玉手,“走,与你夫君一起好好逛逛这下弦镇,顺便买些东西,好好布置一下咱们的新房。”
……
接下来的日子,徐风与傅月荷形影不离,置办了不少东西。素英姑娘也帮着张罗,出了不少主意。自己这个傻妹妹苦等了这么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她也由衷的替她高兴。
在来到下弦镇一个月之后,徐风与傅月荷准备得差不多了,两人的大喜之日也到了。
没有亲朋故旧,见证者唯有素英姑娘一人。一顿丰盛晚宴之后,素英姑娘顺其自然的回到自己的院落,给二人留下独处空间。
这处民宅不算小,一道月门将一个大院子分成两个小院落。
夜色渐深,徐风与傅月荷携手进入新房。
踏入洞房,一股浓郁的喜庆之气扑面而来。
正中央,一张朱红大漆的雕花架子床格外醒目,床体以坚硬红木制成,四角立柱精雕细琢,飞龙盘绕,栩栩如生,似欲破壁而出。床帐亦是红绸所制,轻薄柔软。
床的一侧,是一张做工精细的梳妆台。台上摆着一套精美的梳妆器具,银质的梳子、发簪,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烛光透过薄纱,洒下一片暖红的光晕,将整个新房渲染得温馨。墙壁上,张贴着大红的“囍”字。
“月荷,你为我背叛了自己的主子,在我结茧封闭之后,一直守候在我身边,在我破茧而出后,又一直照顾迷失心智的我,让我渐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