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宁都王,宁都王妃,我们夫人有令,没有她的允许,谁也别想踏进这扇门!”
“太师被杨坚那厮信口雌黄地污蔑,此事又牵涉到独孤家的女公子,不亲自审问清楚,我家夫人寝食难安,还望二位海涵。”
哥舒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可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敬意,仿佛在他眼中,宇文毓和独孤般若不过是两只纸老虎罢了。
宇文毓虽贵为宁都王,可是在太师眼中,如蝼蚁一般渺小。
懦弱无为,随时都能被轻易捏死,不折不扣的窝囊废!
哥舒自然对宇文毓无甚恭敬。
更别提那独孤般若了,曾经太师对她倾心不已,可这女人不知好歹,整日里摆着一副冷若冰霜、臭不可闻的脸孔。
好在太师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与清河郡主破镜重圆,再续前缘,没继续和独孤般若纠缠不休。
“你……你们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面对哥舒的有恃无恐,独孤般若心知不好。
曼陀这事确实做的不严谨,乳娘极有可能是胡乱攀扯宇文护。
但自家姐妹,就应该同心同德,独孤般若即使知道真相,也想保住曼陀的体面。
“宁都王妃,这不是王法的问题,而是我家夫人要求一个真相。”
哥舒身形巍峨不动,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相让,根本不给对方面子。
独孤般若气得胸口都要炸开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可宇文护不在,宇文毓不顶事,她跟无头的苍蝇,找不到其他人帮忙。
若是曼陀故意下药的事被揭露,独孤家清正的门风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听说杨坚的手已经残废,大夫都束手无策,这一切都是为了曼陀。
如果他知道自己被曼陀嫌弃戏弄,当傻子糊弄,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独孤般若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进府里头,一探事情的究竟。
冥冥之中,独孤般若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偏离了轨道,事态不该如此。
清河郡主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似乎牢牢地笼络住了宇文护的心。
独孤般若好久没和宇文护私下联系,心里渐渐地涌起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