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蹲下身,哭泣起来,愤怒和怨恨的种子生根发芽。
好在这处没有闲杂人等驻足,不然大玉儿估计没脸再见人了。
这次出宫祈福,原本是为了放松心情,疏解一下心头的愁闷。
但大玉儿一脸地失魂落魄回宫,苏玛关切地迎了上去。
看到主子神不守舍,红着眼眶,不由诧异地问:“格格,您这是怎么了?”
看格格这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好似哭过,眼睛都有点红肿了。
大玉儿咬咬唇,冷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靠不住!”
苏玛不明就里,面露担忧,还想开口继续安慰,却听大玉儿吩咐。
“苏玛,给我整理一下妆容,我要去看看姑姑。”
苏玛乖顺地轻嗯一声,手脚麻利地取出胭脂水粉给主子打扮。
大玉儿重新换了一套颜色明媚的旗装,这才带着苏玛出了门。
哲哲已经出了月子,但因求子失败,心情一直抑郁。
月子结束后,一直恶露不断,好不容易调理好产后恶露。
癸水一直迟迟不来。
哲哲还是想生儿子,但没来一次癸水,按规矩是不适合进行房事。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容色很差,好似老了十岁,皇太极估计不会碰。
大玉儿进了静安宫的寝殿,便见到愁眉不展的姑姑。
满室都是浓重没散开的药味,哲哲一日三餐都喝药。
“姑姑,你的药还没断吗?太医怎么说的?”
大玉儿几步上前,难免情急出口。
是药三分毒,再好的补药用多了,难免有后遗症。
因她失宠大汗已久,没有生阿哥,在汗宫能过得舒坦,吃喝用度都是上乘。
大半是因为管理宫务的是她亲姑姑,没有不长眼的宫人敢轻视她。
“哎,还是老样子,连着生了三个格格,大汗对我也失望了。”
哲哲用怅然若失的语气叹道,不无心酸和难受。
她的年纪大了,渐渐地没了宠,如今连葵水都没来,太医说得模棱两可。
但意思她听得懂,偏方吃多了,葵水难至。
别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