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奇,就是好奇!”几个大男人尴尬一笑,不过,这尴尬的一笑完了,气氛好似活络了起来。
“小兄弟,你这一看就是个大家少爷,伤成这样,要是家里知道,不得担心坏了?”收拾了一下,几个人就彻底不掩饰了,嬉笑着问道。
景安看着他们,心道:男人果然几句话就能拉近距离了!
“他没告诉你们么,我失忆了,记不得是谁家的少爷了。”咧嘴一笑,大大咧咧的样子,更让几个大男人随意了。
季萧眉头跳了跳,这家伙倒是挺会与人打交道的,短短几句话,就让他的兄弟们放下了疏离。
“失忆了哦……”其中那个叫叫古南的青年也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那为什么只记得我们头儿咧?”
季萧还来不及轻斥,就见某人挤眉弄眼的,一脸无奈的点头,撇嘴。
“我也纳闷呢,要不你们帮忙猜猜?”
顿时,喷饭声就变成了憋笑声,季萧满头黑线的挨个瞪了眼。
“我不知道,你胡说的本事也是一等一,不要把我的兄弟们带的更不着调了。”
这下轮到景安喷了,捂着伤处,痛苦的低咳一声,伸手指着他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其他人看的都强忍笑意。
“我不知道,你还会说冷笑话,你就是故意的!”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压下那股疼痛,景安一副“憋屈”的指控道。
看着自家头儿摇头无语的样子,几个大男人纷纷冲景安竖了大拇指,某人很是没自觉的朝他们挑了挑眉头,一脸的搞怪。
很快,搞怪就变成了苦逼,因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被季大捕头端到了眼前。
片刻后,季萧终于松了口气,可算能带着一票伤员离开了,有一个伤重些的景安,于是,其他人也跟着享受了一把,有马车可坐。
季萧租了两辆马车,将某人扶上第一辆,看着他仍一脸的呆滞,便拿出一个小巧的酒壶,递给他。
“没有蜜饯,可以喝口酒压压嘴里的苦味。”
“大哥,你将来哄媳妇可不能这样,得被你气死!”景安被噎的一把夺过酒壶,没好气的转身背对着他。
旁边的林川和古南觉的这位大概就是来克他们头儿的,从昨晚到现在,他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