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金丝锁子甲是圣物定能给我兄弟引路,让恶灵避让,哥哥知道我兄弟不易,自然不会让你没银钱傍身,这金缕衣说句不好听的,上面的金子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老四没有说什么默默出去了。
“大哥给二哥擦擦身子吧。”
老三见他没说什么,帮着刘瑜将老二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甲胄给一点点的褪下来,上面不少甲片已经残破不全了,还有些残片已经嵌进了血肉里,大大小小的残片处理起来是个精细活,一片片染着血迹的甲片被人尽数取出。
“大哥锁子甲取来了。”
老四将手里布包递轻轻放在榻边,刘瑜沉了沉眸子,眼前赫然是一个普通的布包,可是打开后仿若一道金光闯入眼帘,这件东西在他手里已经上了些年头,可是却还能有如今的光泽足可见刘瑜有多么珍爱。
倒不是因为他的价值而珍惜,而是那段舍身忘死的岁月,他带着兄弟们东征西伐不知春秋不问岁月。
本以为带着他们躲开朝廷是非远离争斗,来到这边塞之地就能安度余生,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没有人能阻止命运,逃不过终究还是逃不过。
“这件金丝锁子甲老二最喜欢,他以前还跟我放下豪言,说以后自己也要用军功挣下一件一模一样的来。”
“呵呵,你们说他是不是个憨子,舍得一条命就为了一件衣服。”
“要不是为了咱们身后的百姓,就是荣华富贵封侯拜相都不值得舍弃性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从进军营的那一日便已经注定了要对不起父母亲人,我们的性命我们的一切都是家国的。”
“我可以是江上的风,可以是林间的叶,可以那烽火连天下的残垣断壁,可以是这世间的一切,却唯独不能只是父母的儿子。”
“如今老二终究是先走了一步,既然如此,这件锁子甲就当我将朝廷欠他的愿望给圆了。”
刘瑜声音沙哑,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却哀伤扑面,“兄弟们给你们二哥更衣,披甲!”
“是!”
在场的几个兄弟抱拳应道。
外面风雪漫天,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