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真的,因为祁云就是这么一个疯子。
人们都说巫玉的狠厉阴鸷像极了先王,可是只有祁婉知道巫玉像极了年轻时的祁云,是那个不加隐藏的祁云。
“你是在嫌我无能吗?”祁婉叹了口气,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低落。
祁云被她这猝不及防的柔弱险些惊得难以维持脸上的表情,眼皮颤了颤还是讪笑道:“太夫人是君,哪里有错。”
“是无错,还是不愿说?”祁婉侧身看向祁云,眼神执拗,似乎很在乎那个本该无关紧要的答案。
“进入帝王家,就不该目光短浅,一心只钻营女子后院里的弯弯绕绕,祁婉,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祁云收起了面上的玩世不恭,神色带着祁婉一目了然的郑重。
“我做错了吗?可我就是用你看不上的手段,一路杀到了如今的位置,大哥,祁家从未在我在后庭里伤痕累累之时施以援手,而是冷眼旁观,任由我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深不见底的水里苦苦挣扎,希冀,疯狂,绝望,周而复始,后宅女子的手段?”
祁婉笑的凄然,“这世上有谁能正大光明偏要藏于阴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