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等不及了!”脸上也有几个唇印的菲利德说,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面前通往地下室的门。
“啊!!!!”门打开的那一瞬,凄厉的尖叫声漏了出来,却又被酒吧里的喧闹死死压住,一点不被人感知。
利亚他们走进来,刚关好门,立刻有一个的人迎了上来,他把一袋小塑料袋套好的白色粉末递给利亚,“利亚姐,这男的给别人下了那种药,。”
“没那些成分吧,爱尔莎?”利亚对着灯晃了晃这一小袋粉,转头朝另一边拿着针筒的褐发女人问道。
“有一点点,”爱尔莎说,她面前躺着一个皱着眉头的女人,她刚刚给这成为猎物的女人注射了解药,“安眠的成分更多,这女孩没事,很快就能醒了。”
利亚比了个ok的手势,抄起屋里架着的棒球棍走向了捆在架子上、双手已经以不自然弧度折下的男人,“下药的手已经被打断了是吧。”
话音未落,利亚双手握着棒球棍猛地击向男人的左小腿,“咔擦”一声响后,男人尖叫起来,血水滚着泪水一同淌了下来。
“哪儿的人啊,”利亚掏掏耳朵,她用棒球棍抵住男人痛苦、畏惧和憎恨糅杂在一起的狰狞面容,强迫这个不断哀嚎的男人直视她,“没听过我们雾肆的名声么?”
“”男人眼里满是哀求,他嘴里嘟囔了一堆,利亚一句话没听懂,最后才勉强拼凑出一句颠三倒四的英文,“喝酒,再不敢了,我来这儿,我错了”
“国外友人呐。”利亚不知道男人讲的哪国语言,但能猜出这家伙不是y国人,她转过身摆摆手,来时跟在后头的人立马围上,菲利德还殷勤的接过了利亚手上沾血的棒球棍。
“给他把他带来的东西灌下去,然后‘友好’地送他‘回家’。”利亚说。
“利亚姐都给报销么?”菲利德试着挥了两下棒球棍。
“最多三个人吧,用最好的,我都报销。”利亚头也不抬,只朝昏睡中嘤咛的女人走过去,她和爱尔莎点点头,公主抱起穿着清凉的女人往外走。
“走好呀,利亚姐,”菲利德边这么说,边用力挥着棒球棒砸向了男人的另一条小腿,“我感觉你是个d国人,哎呀,我是想去d国玩了,就当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