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已经派人打听过了,朝廷商会之中限制极多,倘若出任朝廷商会的会长,虽是官身,可平日里做的却仍多是商贾生意。”
“倘若是能得一虚爵,既得官身,又能让百姓敬重畏惧,寻常小吏不敢招惹,那才是上上之选。”
“谈何容易啊,父亲!”褚实豪重重叹了口气,语气略低沮丧道:“孩儿也知道若是有爵位傍身,区区五品朝职自然瞧不上眼。”
“可想要朝廷封爵又何谈容易?”
“洪武二年朝廷大封功臣,莫说公爵、侯爵,即便是伯爵。”
“武将最起码也要攻城拔寨,颇有战功。文臣也当有奇谋良策献出。”
“想要封爵,哪里有那么大的功劳能砸在儿子头上!”
听到褚实豪这话,褚正鑫倒也是没有反驳。
的确如此。
朝廷官职还算好说,若是想要得到爵位,对他们这种商贾平民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
可偏偏,他褚正鑫就是要给自家儿子谋这么一个富贵之命。
“为父自有办法。”褚正鑫没有明说,转而看向褚实豪叮嘱道:“为父豁出性命也要给你谋一个朝廷虚爵,不过承良接替朝廷官职,你断然不能从中作梗。”
“儿子不会”
见自己老父格外郑重,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自己。
褚实豪深吸口气,这才认真回道:“父亲放心,儿子不会。”
“嗯。”
与此同时。
听姚广孝将今日之事完整汇报过后,方才下朝的朱标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谨身殿内。
李善长顺势出声道:“陛下,苏杭等地已到秋收之时。三五日后,河南、山东等地稻谷也当成熟。”
“先前伯温所说的谷贱伤农”
“嗯。”
明白李善长没有在朝会上提及此事,乃是顾及朝廷颜面。
朱标微微颔首后,将几封奏疏递给李善长后正色说道:“今年粮产高往年数倍已初见雏形。”
“据地方奏报来看,河南、山东等地,今年粮产能高出往年七八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