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正鑫?”
听姚广孝将褚正鑫因何求见说了一遍后,朱标微微颔首:“宣!”
闻言,詹同刚欲告退,却听朱标看向他随意道:“詹卿也不防看看这褚正鑫意欲何为!”
朱标话音刚落。
透过房门,几人远远便看见褚正鑫在宫人的带领下缓步踏入谨身殿院中。
也是踏足正院的瞬间,褚正鑫远远冲着殿内主位上坐着朱标恭敬三拜。
随后每行五步便又是三拜。
就这样,几十米的路程,褚正鑫愣是五步一叩,拜进了谨身殿内。
“草民褚正鑫,拜见陛下。”
“今得见圣颜,草民惶恐,死而无憾!”
“起来吧!”
听到朱标这话,褚正鑫又是极其虔诚的再三叩拜后,方才站起身子。
只不过,饶是朱标近在咫尺。
那褚正鑫却依旧耷拉着脑子,只敢盯着朱标脚下的地步,丝毫不敢直面天颜。
见他如此恭敬,朱标也来了兴致,温声道:“褚家经商多年,朕亦有耳闻。”
“褚家商行于京城更是首屈一指,近半数商户都入了褚家商行。”
“朕特开朝廷商会,引得原本褚家商行的商户转入朝廷商会,褚老可有怨言啊?”
“不敢不敢,草民万万不敢!”褚正鑫满脸惶恐,忙出声道:“褚家有今日,全赖圣朝之下,圣人仁德。”
“褚家商行能有繁盛之时,也全仰仗陛下天恩。”
“草民连同整个褚家为报陛下大恩,虽死而已,草民怎敢心生怨言!”
见朱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褚正鑫顺势再次拜道,正色说道:“草民今日求见陛下,只为请罪!”
“七日前草民见族弟拿出十万石粮草,误以为前次军粮失途乃他所为。”
“适时草民心中惶恐,生怕其忤逆朝廷,连累褚家,故而未经查明便是诬告。”
“草民诬告,有碍圣听,求陛下治罪!”
看着褚正鑫说罢便将脑袋重重砸在地上,不愿起身。
朱标还未做出反应,一旁的姚广孝眉头却是愈发皱紧了几分。
在他看来,褚正鑫今日面见朱标不可能仅仅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