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兵败失城,在处于劣势之下,他蓝玉也必然会坚守后方城池,而不是马上带兵夺回失地,将麾下将士们的性命搭在攻城上面。
倒不是说城池沦陷便不管不顾。
而是等到敌军显露疲态,自己这边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大举反扑。
似爪哇这般,在土门钉一城来回拉锯,想来也如姚广孝说的那样,其后并无坚城可守。
“即便你说的有理,可舅父方才所言诸国心思各异也是属实!”
“兵而不同,各怀鬼胎,爪哇只要能再拖延些时日。诸国联军必不战自溃!”
常茂出声的同时,蓝玉想要阻止却也是没有拦住。
此刻只见常茂看向姚广孝没好气道:“秦惠文王之时,五国攻秦。”
“然五国心思各异,所图各不相同。”
“因此,秦国弹指之间便击退五国联军。”
“今日的爪哇一国岂不与当年秦国相似?那诸国联军,岂不与当年意图瓜分秦国的五国相同?”
“相同,却也不同!”
见朱标不予制止,一旁的蓝玉也没有出声。
姚广孝知他们二人有让自己提点常茂的意思,旋即看向常茂正色说道:“当年五国攻秦,所图相同却也不同。”
“相同之处乃是五国都想吞并秦国,而不同的则是五国想要的地方各异,甚至有所冲突。”
“就如泗上土地,齐国、楚国都称其乃自国土地,甚至魏国也有觊觎之心。”
“究其根本,乃五国与秦早有私怨,临边土地也多易主。今日秦国从齐国这里攻下了泗上之地,明日楚国便有从秦国手中将泗上给夺了回去。”
“争来争去,抢来抢去,谁都说那块土地是他们的,可谁也都说服不了对方。”
“因此五国攻秦,初心便是不同,其结果也只有兵败如山。”
“嗯”
“至于当下!”
就在常茂低眉沉思之际,姚广孝神色郑重,朗声说道:“当下安南等诸国与爪哇之间,先前并无土地官司。”
“有我朝紧盯战局,诸国也无人敢言吞并爪哇所有土地。”
“而且诸国攻打爪哇毕竟打着为天朝平奸的旗号,没有我朝点头,谁也不敢占据